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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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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6

第九章、秘密
我求助的对象正是赵圆圆,毕竟作为亲妹妹,我和她总归血浓于水。了解完
大致情况,圆圆安慰了我几句,表示会推掉咨询中心的预约,尽快赶来。
挂断手机,感动之余,我慌乱的心境也稍作缓和。期间,姚晓琳发微信询问
张艳清醒与否,我随便对付几句,懒得说实话,不想再节外生枝。她又是千恩万
谢,提出非要送我一套进口化妆品。说实在的,眼前这种状况,谁还有心思收礼
物呢?
又过去半个小时左右,圆圆终于来了。一进门,她先仔细检查了张艳的后脑
勺,确认并未流血和外伤,仅仅撞了一个鼓包;其次,大致计算了张艳的心跳频
率,同样是正常的。我记得圆圆大学念的好像是医科,难怪动作娴熟。但不知何
故,毕业之后却转行成为心理咨询师。哎,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这个当姐姐的
不够合格,对亲妹妹缺乏最基本的关心。
「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她勾引我家大外甥!?」圆圆打量着赤身裸体的张
艳,「啧啧,长相身材真心不错啊,怪不得把咱家大外甥都给迷住了!」
我没闲情陪圆圆调侃,提议道:「还是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担心……
毕竟医院有仪器,我怕她撞坏脑子!」
「行啊,老姐,但她光着也不是个事儿,先帮她把衣服穿上。」圆圆环顾四
周,「她的胸罩和内裤呢?」
「稍等……」我想起姚晓琳冲进房间那会儿,张艳正在洗澡,内衣裤多半脱
在洗手间了。果然,浴室的毛巾架上,放着她的白色蕾丝内衣套装。
圆圆接过胸罩,扶起张艳的上半身,丰隆的前胸撑住她的玉背,像摆弄真人
尺寸的洋娃娃那般,帮张艳穿戴胸罩,最后还不忘检查挂钩和肩带,并悉心调整
了左右罩杯的位置。而我则帮张艳把内裤拉好,不过,我可缺少圆圆那份耐性,
伺候昏迷的女老师,实属无奈之举。
如果说胸罩有蕾丝边缘和蔷薇花饰的点缀,还显得比较保守,那半透明的三
角裤看起来则过份性感了,张艳耻丘部位的一小撮毛毛,透过薄薄的白色布料,
竟看得一清二楚。
平日里,张艳就穿着如此性感的内衣套装,带全班学生上课?若是外面的衬
衫再单薄些,由背后望去,胸罩带子若隐若现,哪个男孩还有心思学习?我不自
觉地想象张艳衣着清凉,脚踩高跟皮鞋在黑板前优雅地踱步,俏脸含春,声似银
铃,一颦一笑迷晕众男孩的场景。
我胡思乱想之际,圆圆已经帮张艳系好了衬衫扣子:「嘿,嘿!老姐,你怎
么了?」
「哦,没事,可能折腾太久,感觉累了……」我找来被张艳揉成一团的肉色
连裤袜,准备套进她两只白嫩的脚丫,这对脚丫目测37码左右,主人做了悉心保
养,白净无暇,也没有难看的老茧和皱纹。
「老姐,连裤袜就免了吧,抓紧时间,你快把其它东西找个袋子装一下。」
圆圆提醒道,迅速拉上张艳裙摆的隐形拉链。
这会儿,张艳差不多已穿戴整齐,但仍处于昏迷状态,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映衬冷白皮的瓜子脸,美丽以外却略显诡异。光着两条长腿,玉足直接套入高跟
鞋。而修身西装、肉色连裤袜、阳伞、坤包,以及房卡,全让我装进了一只帆布
袋。
我拿发圈绑了个低马尾,往左肩挂上帆布袋,和圆圆架起昏迷的张艳,开始
慢慢往门口挪动。圆圆大概经常健身,除了身材保持得当,扛着张艳的样子,看
似也比我轻松些。反观我这个全职妈妈,平素多在家照顾儿子,缺乏锻炼,微胖
的体质使我没走几步,便有点儿气喘吁吁。
「老姐,这样不行,你的鞋换给她试试……」圆圆朝张艳的双脚方向努嘴,
原来我俩拖她前行的同时,她脚上的裸色高跟鞋根本穿不住,走一步就掉一步。
我的鞋码应该比张艳大点儿,但她的裸色高跟鞋似乎更窄小,我的脚只能硬
生生撑进去,还好穿了包芯丝连裤袜,算是顺滑的,若完全光脚,想蹬她这双小
鞋,恐怕更难吧。况且,于旁人看起来,我全身休闲运动装,却搭配高跟鞋,显
得不伦不类。
圆圆今天倒是打扮得靓丽,挺像个学生妹,上身淡粉色V领半袖衫,下身浅
灰色百褶短裙,尤其是这条短裙,与城里某民办中学的校服相仿。玉腿依然呈现
出肤色天鹅绒丝袜的迷蒙质感,脚上一对灰色翻毛尖头高跟鞋,细跟大概八公分
高。
必须尽量保持自然,我心里盘算着,比如有人问起,就说张艳喝醉了,或者
崴到脚,总之想想类似的借口。经过大堂,假使被前台小姐叫住,最好找理由搪
塞过去,迅速带张艳离开,绝对不能停留。
三人进电梯的时候,我正欲开口跟妹妹商量:「圆圆……」
「老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圆圆打断我,「如果前台问起,你什么都
不用说,我会应付她。而且,无论对方说什么,我们都别回头,直接把张艳抬到
我的车上。」
「你……你开车来的!?那太好了,我还在担心,要是待会儿打车,司机师
傅问起来,编什么理由呢。」我此刻倒庆幸妹妹混得比我强。
「老姐,到一楼了,别紧张,也不要东张西望!」圆圆低声嘱咐道。
心理咨询师的内心果然比较强大,圆圆完全不管前台小姐,兀自扛着张艳的
右臂走向酒店大门。我则心拎到嗓子眼,大气不敢乱吐,偷偷瞄了一眼。前台小
姐正在玩手机,游戏的外放声犹如破锣般扎耳,她冷淡地抬眼看看,随即又低头
继续,也许对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早已见怪不怪。
天色渐晚,街道犹如覆盖上橘红色的纱幕,两侧的店铺纷纷亮起霓虹灯。气
温依然很高,但饭店揽客的吆喝声,好像比气温更热火朝天,几台外卖电动车歪
七扭八地停在路边,让我不由地想起儿子的晚餐问题,竟忘记多嘱咐几句,只能
拜托这些身穿黄、蓝制服的小哥了。
「老姐,就是这辆!」圆圆打断我的思绪,掏出钥匙按了按,眼前一辆暗红
色宝马的车灯闪了闪。
尚且顺利,圆圆和我将张艳安置到宝马后排,我刚准备拉开副驾车门,圆圆
又提醒道:「老姐,你找找张艳的房卡,我去前台办退房,我担心长时间不退,
到时候酒店报警,事情反倒变得麻烦了。」
「对啊!」我感叹道,圆圆真厉害,学历高,心思也缜密。我翻出张艳的身
份证和房卡交给她。
大概才经过几分钟而已,对我来说却好像十分漫长。圆圆脚踩八公分高跟皮
鞋,轻轻巧巧地拾级而下,冲我摆了一个搞定的手势,迅速拉门上车,极快地换
成黑色浅口平底鞋,再发动宝马。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宝马混入晚高峰的钢铁
洪流之中。
终于远离快捷酒店,远离是非之地,我紧绷的神经,略略放松了些许。包芯
丝连裤袜由于走路而变形,膝盖内侧出现了碍眼的细褶皱,隐形效果不佳,我向
上拉扯大腿部分的丝袜,使其更贴合双腿轮廓。我又踢掉张艳的裸色高跟鞋,让
两只脚丫透透气。整理完牛仔热裤和T恤,我回头查看后座的张艳,她整个人躺
平,白嫩的双腿和右臂耷拉出真皮座椅,还处于昏迷状态。
「圆圆,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今天大概耽误你接待客户了吧?」我又望
向专注驾驶的妹妹。
「老姐啊,这叫什么话,自家姐妹,你遇到事我能不管吗?」圆圆微笑道,
口气颇为豪迈,特像一位女中豪杰。
我倒不知该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准备了一箩筐,但跟自己妹妹客套,只怕有
装腔作势的嫌疑。扯点儿别的话题,又担心陷入尬聊,索性掏出手机,给儿子打
个电话,问问他独自在家的情况。
「涛涛,喂,涛涛,我是妈妈……」
「哦,妈妈,你去哪了?怎么天都快黑了还没回家?」儿子声音稍显焦急。
「妈妈跟你小姨在一起,正好有事找她商量,估计要晚点回去,你晚饭吃了
吗,吃的什么啊?别点那些油炸快餐,点些健康的饭菜……」
「知道了,妈妈!」儿子不耐烦地答道,「你放心吧,我点了饺子,但没送
来,不说了,我要写作业了,还有英语朗读打卡……」
嘟嘟嘟的忙音,表明儿子已然结束聊天。我苦笑着摇摇头,他做梦也不会想
到,白天还带他们上课的班主任张艳,此时就躺在我的身背后,躺在小姨圆圆的
宝马车里。我再次回头看看昏迷的女教师,却无意之间发现车窗外的楼房踪影渐
少,路灯稀疏,光线昏暗,取而代之的是马路两侧黑漆漆的树木,以及不远处瘆
人的沙土荒地。
不知何时,宝马竟然驶离了城中心。
「圆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带张艳去医院检查吗?怎么感觉开到郊区
了?」我内心一紧,继而感觉晕头转向,望望张艳,瞧瞧窗外,又看看圆圆,难
道妹妹要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挖个坑把张艳埋了?!越琢磨越害怕,车内冷气
吹得我汗毛直竖。
「圆圆,你别……别吓老姐啊,张艳还有呼吸,你……你在酒店的时候,也
检查过了……」我气短地说道。
圆圆保持微笑:「老姐,想什么呢,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边,我自然有
办法让张艳醒过来。再说医院太麻烦了,人多眼杂,她这种情况,你怎么跟医生
解释,说她喝醉酒?只要闻闻气味,再验个血,就能证明你在撒谎。你说她撞到
后脑勺,医生肯定要刨根问底,你是准备实话实说,还是再编个其它理由?」
我顿时语塞,圆圆的确考虑周详,既然她是正规医学院毕业,想必或有什么
妙招,可以帮助唤醒张艳,更何况事已至此,除了完全信任她,也别无他法了。
说话间,圆圆突甩方向盘,宝马驶入一条岔路,大灯照射下,但见两旁半人
多高的灌木丛,显然经过精心修剪。路灯不再是郊区的老旧造型,变作一根接一
根的欧式风格。而且,这条路也少了坑坑洼洼的颠簸,行驶过程平顺得多。估计
圆圆又开了五分钟,眼前突现带罗马浮雕的高墙,两扇镂花的大铁门横在宝马车
头。
铁门旁盖着精致的圆木小屋,走出一名身穿深灰色制服,头戴贝雷帽的帅气
保安。
「圆圆,这里是……」我吃惊地望着挡风玻璃外的高档别墅区。
「一会儿再跟你说……」圆圆朝我神秘地一笑,随即侧身向左,跟保安打起
招呼。那年轻帅气的保安便朝木屋的方向挥挥手,大铁门缓缓地向内开启。
宝马继续前进,车速变慢,穿行于绿化带之间,周围皆是三层高的别墅,偌
大的此地,道路犹如迷宫般复杂,有几户灯火通明,也有几户漆黑阴森。我却心
生疑虑,眉心直皱,高档别墅区是什么情况?圆圆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为什么
可以自由进出?
「老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坏笑道,「我买了这里的一栋别墅,但只
是偶尔过来,大多数时间住在城里。」
「圆圆,你让我这个做姐姐的说什么呢?又是宝马,又是别墅,老姐的下巴
都要被你惊掉啦,真羡慕你啊!」我感慨道,没曾想做心理咨询师这么赚钱,妹
妹就是典型的白富美啊。
宝马慢慢地倒入车库。我和圆圆架起张艳,通过角落的小门,来到别墅宽敞
气派且亮堂的客厅。华丽的水晶吊灯、大理石墙面、三组真皮沙发、巨幅地毯、
抽象画……灰白色调,既符合时下简约的北欧风,但所选的高端材料和家具,又
在不经意间透露着主人的奢华品味。
张艳被我俩放倒在四人坐的沙发上。我仔细环顾整个客厅,一时间惊得语无
伦次道:「圆圆,你……这别墅……这些都是你的?!」
她眨眨会说话似的圆眼睛,表示默许:「老姐,你先在沙发上坐坐,我去准
备一下,然后把张艳弄醒。」
说罢,圆圆离开大厅。趁此间隙,我迅速和张艳对换了鞋子。
下午至晚间,我所经历的桩桩件件,如梦似幻,而我的妹妹——赵圆圆带给
我最多、最意料之外的震惊,她的周身似乎围绕着某种神秘色彩。心理咨询师?
医大毕业?宝马车?高档别墅?这些谜团似乎无法简单地划上等号,或许只有她
本人才能解答。
伴随一连串奇怪的吱嘎声,圆圆不知从哪儿推来一座金属架子,看似高度超
过2米,两根红黑相间的金属方管竖立,朝天斜斜交叉,呈瘦长的「X」造型,
方管上还穿了许多金属圆环。
「这是什么仪器,它……能唤醒张艳?」我诧异道,望着眼前高大瘆人的金
属架,仿佛在观察外星科技,但显而易见,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难道圆圆打
算电击张艳,使她清醒,我只听说过利用电击法,治疗网瘾少年的新闻。
「等会你就知道了!」圆圆并未正面回答,鞋尖灵巧飞踢,依次锁死金属架
的四只橡胶轮,「老姐,来吧,帮忙抬一下张艳。」
我俩把张艳抬上架子,圆圆像施展魔法般,变出几副银色手铐,转瞬之间,
一头勾在架子的金属环上,另一头分别拷住了张艳的四肢。她白皙的玉臂和玉腿
紧贴金属架,整个人摆成「大」字形状。
「圆圆,你……你这是干什么?」望着近乎挂在金属架子上的女教师,好似
受刑者一般,我惊骇之外,隐约觉得妹妹又要搞什么花样。
「咯咯……」圆圆笑声诡异,「老姐,你恨张艳吗?哦,不光你恨,我相信
那些被她勾引的男孩母亲,应该全都恨她!她是个骚货,对吗,性欲太强,要治
这样的骚货,不如让我们帮她灭灭火!」
「你要催眠她……但她还在昏迷啊……」我疑惑地说道。
「没事的,老姐,难道你还在同情她吗?啧啧,张老师真是个美人儿。」圆
圆绕着金属架子踱步,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哒哒直响,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大厅
里,令我心脏砰砰乱跳。
每转一圈,她就除掉张艳的一件衣物,先是滑落的裙子,而后是敞开怀的衬
衫,再轮到胸罩、内裤。仪式感十足,曾经她亲手为张艳穿好的衣物,这会儿,
又一件件被她亲手剥掉,裙子和内裤团在脚踝位置,胸罩挂在乳房下缘,衬衣披
在身上,张艳的此般模样,简直跟脱光没太大区别。冷白色泽的肌肤和完全袒露
的女性胴体,如同半吊在金属架子上,显现出邪恶的病态美。
我既紧张又兴奋,圆圆会如何折磨张艳呢?也许真的给金属架通电,让骚浪
的女教师浑身酥麻刺痛……
「老姐,喝点什么?奶咖怎么样?」圆圆问道,坦然微笑,旁边吊着的张艳
好似从不存在。
我点点头,边喝咖啡,边欣赏张艳受折磨,虽说事情有点儿变态,但女教师
确实可恨可恼。今天,若不是姚晓琳偷偷放了儿童手表,使得抓奸成功,很可能
张艳和小海早就搂成团,嫩鸡巴肏熟骚屄,搞得昏天黑地了。况且小海未必是第
一个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道,涛涛和张艳之间,究竟有没有肉体关系。
圆圆拿起茶几上的复古电话交代几句,片刻之后,一位身着黑皮裙的年轻女
性,推着一辆银色餐车缓缓走近。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询中心的秘书。
「老姐,我再为你正式介绍一下,朱莉,我的女秘书,同时也是我的私人助
理!」
圆圆端起咖啡递给我,「Lily,这位是我的亲姐姐,赵玉萍,你也可以
叫她赵姐。」
「赵姐。」今晚,女秘书好像不苟言笑,闷闷地招呼道。
朱莉暗黑的妆容与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远。她的脸型本就偏长,线条硬朗,
颧骨微凸,又梳了高高的马尾,烟熏妆搭配烈焰红唇,好似一匹骄傲的母马。紧
身黑亮胶皮裙分外惹眼,将她青春美好的身材衬托得火辣性感,两条长腿也油亮
亮的,曲线犀利而顺滑,似弯刀的烁烁锋芒,是暗棕色珠光丝袜的独特质感,脚
踩黑色漆皮鱼嘴高跟鞋,犹如踩高跷,防水台和鞋跟的尺寸,连我都自叹弗如,
心知难以驾驭。
「拷在那儿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家大外甥的张艳老师。」圆圆左手端过自己
的咖啡,坐定后翘高玉腿,右手摆出邀请的手势,「Lily,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张老师可是个大美女啊。可惜,喜欢小男孩。你帮她好好治治『骚病』,帮她灭
灭火!」
「明白了,赵老师!」
「哒哒……」细细的金属根尖几欲踩碎地面,这匹昂首挺胸的「母马」,一
步步走向拷在金属架上的女人,两人的衣服颜色恰巧是黑与白的强烈反差。朱莉
的手拂过张艳白里透粉的裸体,由丰美的臀胯开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
微隆的肋骨,最后停留在微微下垂的右乳。她像男人般揉着那只玉乳,更准确地
说是掐着乳房,力道似乎很强,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颦眉低首,好像自己的
胸脯也被掐得生疼。
按照常理,如若张艳感受到疼痛,应该清醒过来,但女秘书对乳房的折磨并
未起效,她还是保持昏迷姿态。倒是手铐和金属架碰撞,偶尔叮当作响,给人造
成她在反抗的错觉。
面对张艳的曼妙裸体,朱莉气息混浊,像「母马」般鼻孔大张。她紫红的舌
头伸得极长,顺着张艳的天鹅颈反复舔舐,我真担心她会突然亮出獠牙,对准白
皙的玉颈,狠咬一口,再吸纳张艳的鲜血。说实话,她那殷红的唇瓣,倒真像是
鲜血染就的,与舌尖搭档,一寸寸滑过肌肤,滑过锁骨,滑过酥胸,最后吞没峰
顶的一小粒莓果。
我看看圆圆,表示不太理解。换作男人玩弄张艳,兴许我会觉得眼前的场面
恶心且变态,但朱莉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女人和女人做爱,香艳,猎奇,却也
因此让我质疑起朱莉的性取向,进而怀疑圆圆是否也喜欢同性。
「哈哈……」圆圆放回咖啡杯,「老姐,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还认为女
人一定要找个男人?我猜你想问朱莉是不是百合,直白点,是否是女同?我告诉
你,答案不唯一,朱莉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在性方面也比较放得开。」
世界变化太快,我内心嗟叹,可能我这个全职妈妈早被时代淘汰了。
朱莉瘦长尖细的十指,涂了暗紫色指甲油,像藤蔓植物般缠绕在张艳的胴体
表面,黑亮的胶皮紧身裙犹如寄生物,紧紧贴附,将女教师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惨
白。客厅里回荡起女人尖利的咂嘴声,蕴含饥渴,是朱莉正在卖力地吸吮两粒
「莓果」。很快,张艳白嫩的酥乳尖端,以及乳晕周围漾出一圈粉红色,好似唇
膏沁染而成。
「刺激……刺激奶子能唤醒张艳?」我问圆圆,对于昏迷状态时,女性是否
有生理反应,抱持怀疑态度。
「不要着急嘛,老姐,好戏才刚刚开始!」圆圆冲我撇嘴坏笑,表情邪恶,
然后递过来一根细支薄荷烟,「抽吗?」
我摇摇头,诧异道:「圆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点燃薄荷烟,吐出一个灰蓝色的烟圈:「老姐,我记得你上中学那会儿,
就背着爸妈偷偷吸烟,还让我不要跟他们说,怎么,现在倒戒掉了?」
我假笑以对。
经她提醒,往事隐隐浮现,在叛逆不羁的岁月里,青春期的我曾经嘴叼廉价
烟卷,和男生胡混打闹,被学长破处,俨然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问题少女。毕业
以后考了所职校,继续混日子,直到参加工作,结婚,怀孕,戒烟是为了儿子涛
涛,在决定怀孕前,我便用了半年多时间克服烟瘾……
呛人的烟气阻断了我的回忆,透过团团蓝雾,我看到朱莉的手伸去张艳的下
体,她爱抚着张艳阴阜上的一小撮毛毛,好像在安慰宠物猫咪,同时,红唇并未
放过酥胸顶端的「莓果」。如此娴熟的性爱技巧,使眼前暗黑装扮的秘书,带给
我雌雄莫辨的感受。她的食指探入毛丛内的罅隙,显而易见,作为女人,朱莉更
了解同性的身体构造和敏感带,食指准确无误地拨弄着张艳的阴核。
张艳有无反应,我并不清楚,但朱莉的动作却令我身子燥热。胸脯尖端两点
略微发胀,大腿根部痒痒的、酥酥的。我翘高腿,右腿叠在左腿之上,借此挤压
阴部,感觉内裤布条勒进肉缝,被滑腻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夹住,稍稍搓挤腿根就
颇有感觉,这也是我偶尔采用的自渎姿势。我不敢摩擦得太过火,生怕包芯丝连
裤袜互相接触时,产生的沙沙声引起圆圆的注意。
所幸,圆圆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金属架上,她掐灭烟蒂,丢进茶几上心形的水
晶碗,又抿了抿咖啡,兴致盎然地欣赏朱莉的百合大戏。
朱莉涂抹了暗紫色甲油的指尖,前端的三分之一截,已埋入张艳毛乎乎的阴
户。
她好似做实验那般,先用食指探索女教师的阴道,抽出来,又换作中指,反
复几次之后,中指大概已能够插进半根,她就拿中指慢慢地抽插,渐渐地深入。
从我的角度,无法完全看清张艳私处的色泽和样貌,但朱莉的中指频频抠挖
阴道,却带给我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的阴道也受其影响,好似紧张地搅拌着,
扭曲着,恨不得把内裤的布条拽进去,塞满饥肠辘辘的穹窿空虚。
「老姐,张艳可真够骚的,人还在昏迷,阴道竟然流水了,呵呵……」圆圆
幸灾乐祸对我说道,「诶?!老姐,你怎么在发抖……」
大概是我夹紧双腿时用力过猛,欲望冲昏头脑,竟然忽略身子的本能反应,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看到张艳受折磨……兴奋得发抖!」
圆圆瞪大双眸,紧紧盯住我,仿佛要窥探我的真实感受:「是吗?」
我报以假笑,点头犹如鸡啄米,乘机放松两条夹紧的丝袜大腿。圆圆默默地
瞟了一眼我的下半身,但愿她不曾察觉我的小动作。
她对还在抠挖张艳阴道的朱莉命令道:「好啦,前戏差不多足够了,Lil
y,快进入正题吧!」
女秘书邪魅地笑着,走近银质餐车,从底层翻出一根假鸡巴,又粗又长,目
测有20公分,好像弯弯的大香蕉。虽然是假鸡巴,但肉眼看上去,材质倒相当仿
真,整体呈棕褐色,鼓鼓囊囊的伞状龟头,青筋暴起的粗壮茎杆。朱莉掏出一瓶
润滑剂,挤了些许,仔细地涂抹在假鸡巴表面。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擎着假鸡巴,对准张艳的双腿间,顶耸几次,假鸡巴
好像扩开了女教师阴阜下缘的豁口,随后一截截地闯进阴道。
我内心痒痒的,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渴望那根正捅进张艳骚屄的假鸡巴,也
能借来用用,填补我阴道的空虚。
「呃……」依稀听见张艳喃喃呻吟,身子动了动,美眸缓缓睁开。她突然意
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挣扎,手铐和脚拷与金属架碰撞,叮叮当当声大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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